确实有人可以靠短短的数月功夫,赶上别人数十年的努力,她如今应该庆幸的是自己一开始就认定了,而并没有犹犹豫豫,也没有左顾右盼。
顾延章见她没有回复,却似乎是发起了呆,便站起身来,走到了季清菱身旁,问道:“这是怎么了?写得太差,你都看不下去了?”
一面说着,一面伸出手去,打算把那几篇新做的文稿给抽出来。
季清菱早已反应过来,把那几张纸页护在怀里,笑道:“偏不还你!顾五哥,你先告诉我,你怎的想到从‘明明德’来破这一道题?”
顾延章向来对她无可奈何,此时也一般的毫无办法,他只道:“上回你不是与我说,考官想看什么,我就写什么么?我见这蓟县中的风尚,似乎对小儒道十分推崇,便把作答、文章都往那一方面靠,真让我自己写,我才不爱小儒道,神 神 叨叨的。”说着,还皱了皱眉,似乎自己才吞了什么苍蝇一般。他说完,便问,“怎的突然说这个,是有什么不对吗?”
季清菱听着他的答案,忍不住瘪了瘪嘴,皱着眉道:“不对,你这回答也太敷衍了!”
顾延章便笑着看着她,眼神 中尽是包容,道:“你要我怎生答才算满意?”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