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净了手,擦干之后,便探去季清菱脸上试温。
他是武人体魄,本就比常人体温高,又兼从钱家回来是半下午的,在艳阳高照的街上逗留了半日,更是比起往日还要体热,谁知这手一试,只觉得掌心所触的肌肤热得异常。
他把季清菱的右手从被子里捉出来,手心手背乃至手腕,也是一样热得发红。
顾延章忍不住皱着眉头道:“烧成这样,还盖什么被子!”说着就把季清菱身上裹着的棉被掀到了一边。
秋月待要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低声解释道:“姑娘一直叫冷,还发抖……”
顾延章道:“请的哪一家大夫?怎么说?烧多长时间了?怎的没人告诉我?”
“先是去知善堂的坐馆处看了,开了两剂药不见效,就去请了天源堂的老大夫,说是外感风邪,吃了三轮药了……从……从几天前就开始烧……”秋月挑着问题答了,虽然明知道瞒不住,却又不敢尽说。
顾延章一听这话,就晓得不尽不实,便道:“把脉案拿过来。”
秋月不敢拖延,只得去了。
顾延章转头见两个小丫头站在一边,一人神 色焦急地捧着药,另一人则是拧了帕子,因嫌弃她们照顾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