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都交由旁人处理了,便要上京赴考。”
“我想带你一起去。”
顾延章缓缓道。
“你将将十四,并不着急说亲,等过三年,以我之能,若是不能得个出身,也实在不用再谈什么,我把家中产业舍去,给你做厚厚陪嫁,将你送回蓟县,请师娘给你寻一门好亲。”
他说着说着,只觉得心如刀割,却依旧不停口,道:“我在你夫家附近州县住上几年,等你有了子嗣,再看一回情况,若是那一个人对你不好,我拼却性命,也不会叫他好过。”
他在此处说,季清菱在此处听,明明是冬日的清早,只有寒风厚云,没有晨日,却听得全身都是汗涔涔的,肚腹里更是一阵生疼,疼得似乎钻进了骨头里,叫她恨不得抱紧膝盖,缩成一团。
季清菱全不知晓为何才过了几日,这一位五哥便似换了一个人,说话简直再不复同。
顾延章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勉强自己笑着拉过季清菱的右手,双手握住,轻声道:“我给自己三年又半时间,在旁边一心对你好,不叫他人知道你我二人曾在一处住着,免得坏你名声……等过上三年,我再来问你一回,那时你已长得大一些,这样久,当是能想得清楚,如果你实是不能接受,觉得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