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好怎样坏,都不是你喜欢的,那我便死心……”
他笑一笑,道:“我看你生了儿女,等日子过得安稳了,便去行商,我爹从前便说,我天生是做生意的料,以前找和尚道士给我算过命,人人都说我是大富大贵的,我到时候发了大财,便给你去西域买蓝色的宝黛石,红色的玛瑙石,去合浦找人给你捞大南珠,叫你慷慷慨慨的,把周遭一应妇人全部压下,将来东西还能传给下一辈,叫他们也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好舅舅……”
他说到此处,笑得已是不再勉强,十分从从容容的,仿佛当真已经想开一般。
顾延章是当真已经做下决定了。
都说情字害人,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再能干,再沉稳,此时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头一次谈情爱,还遇上了这样朝夕相处,同难同苦的一个人,早把整个人都投了进去,便是叫他赴汤蹈火,也是愿意的。
他握着季清菱的手,只觉得这一只小手十分冷,便问道:“怎的手这样冷?是今日穿得太少了?”
言毕,从一旁取过一床毯子,给季清菱披在肩上,又把她左手拉了过来,给她一并握暖。
季清菱任他摆布,已经不会说话。
顾延章见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