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著春秋’,出自何文?”
顾思 耘张大了嘴,半日说不出话来。
“你可知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雉兔各几何?”
顾思 耘眼睛里满是茫然。
顾延章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
这人……说他不学无术,还是给面子了。文不成,武不就,又蠢成这样,出去做买卖,都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那精明狡诈的顾平忠,是怎的生养出这样一个儿子。
“母、兄皆死于北蛮之手,你尽皆不管,只管一个死有余辜、被百姓唾骂的爹吗?”
顾延章冷冷地问道。
顾思 耘呆立在原地。
“如今你家一门在延州城内早已身败名裂,想要翻身,几无可能,你这是认了命,想要给家中再添一条罪状么?”
顾思 耘持刀上门行凶,如果被他扭送衙门,少说也要进大牢走一遭,隆冬之季,没有人帮着上下打点,等他爬得出来,估计命也快没了,到时候顾平忠被栽一个畏罪自尽,顾思 耘得一个报复行凶,州中一传,想也知道街头巷尾会如何议论。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奸人父生个恶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