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五哥,如果白蜡虫当真有什么不好,后头人又没有理好,州中养虫的,吃了大亏怎么办?”
不是她乌鸦嘴,而是任何新鲜东西的大力推行,都不可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是五哥在这里长期任官,自然能第一时间发觉其中的问题,及时做好应对之策。
她原还想着,这一二年间好生总结经验,提前帮着虫农摸索,谁晓得如今竟是一二年功夫都没有了,事情全数移交给了张待。
历史上,张待也只有那一个儿子张瑚靠着平邕州之乱有了名声。
而张瑚其人的功绩全在平乱、战事上头,还是三十岁以后,才渐渐声名鹊起的,并未听说他在治政上有什么能耐。
季清菱虽然只见过张瑚两三回,可看着对方的行事,也不觉得这是个多周全的人,哪怕礼数上找不出什么毛病——毕竟是勋戚子弟,教养得当——可本质上却是个极自我的人,并不会认真考虑旁人的想法。
以小见大,举一个最显而易见的例子,当日在自己已经屡次暗示夫君不在家,府上并不方便的情况下,张瑚还能毫不理会,每日着人将弟弟送过来,这其实已经是有些蛮不讲理了。
如果只是私下这般还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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