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她揉腰,道:“不是说也不疼?”
只这话说完,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些。
季清菱只觉得腰上、背上刚开始是热乎乎的,到得后来,竟是火辣辣的刺痛,药材与酒精的味道和在一处,又熏又臭,更难受的是,不管使力多轻,揉按在伤处,依旧痛得她想要跺脚。
然而她哪里还敢说话,只好用力抱着枕头,咬牙忍着那疼。
她也不敢催,也不敢叫停,好容易等到后背按完,只觉得一个仿佛过了一个甲子那样久,才要喘一口大气,却被扶着腰翻正了过来。
“五哥!”她吓得连忙要坐起来,却是为时已晚,果然前襟被解开来,露出里衣。
很快,便是里衣也被勾开了,里头细腻莹白的肌肤袒在外面,白得近乎透明。
左边胸脯下头,一块婴儿巴掌大的淤青团在那里,比起后背上的淤青颜色更深,竟是有些发黑。
季清菱左手环着胸,见对面那人面色当真是难看到了极致,知道再瞒不住,也不敢再拖,老老实实道:“来时跟着粮秣队,半路一头骡子受了惊,一路乱撞,队伍中便惊了马,不小心被辎重车的木杆子打了几下……”
顾延章这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沉着脸,复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