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得这样一份奏章,竟是看了两回,还是看不明白。
这并非顾延章解释得不清楚,相反,他已经把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晰,然而在季清菱、秋月两人这般并无概念的人看来,始终如同眼前罩了一层纱一般,看不清其中底细。
因恐是自己同秋月两个理解有差,季清菱又把秋爽、秋露两个寻了过来,另寻了松香。
几人都说自己看懂了,可一般也是不通其中道理。
既非个例,足以说明问题。
里头顾延章还在休息,也不好去将他叫醒,季清菱想了想,道:“既是如此,咱们便试着对照它这法子而行,看是个什么情况。”
奏章中说得甚是明白,虽是不知其理,可要照做,并无半点困难。
此处寻不得溪流小河,用砖块来叠累,也十分麻烦,想起早间吃的炊饼,季清菱索性吩咐道:“厨房是谁做炊饼的?取了面来,便在此处以面和水来做吧。”
一时小丫头下去寻了做白案的王厨娘来,又有人去将长尺洗得干净了,自外头拖了几张桌子过来,拼成一条极长的大桌。
厨娘手脚极快,这一边桌子才拼好,上头用丝瓜干瓤擦得干净,再用开水烫了,桌面还未怎的干,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