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了许久,身上出得一身热汗,便把外头披的褙子脱了下来,搁在一边的椅背上,此时只有一身薄薄的春衫,干活干得腰带也不怎的紧了,踮起脚的时候,袖口往下头滑,便露出了两只手的大半条胳膊,又显出腰身来。
杨义府心烦意乱,只觉得身上盖着的被褥也热得他发慌,便把那被子一掀,道:“去寻个薄的盖被来,躁得很。”
琼珠只好复又把那帐幔挂得起来,又低头收拾杨义府盖着的被褥。
她两条胳膊露在外头,又给被褥拱着,倒是显得胸前也有了些起伏。
杨义府旷了许多日,本就烦躁得很,一股子邪火在心中乱飙,见得琼珠头脸沾汗,脸颈晕红的样子,虽只是个寻常妇人,可比起范真娘,到底年轻,忽然就发起燥来。
客房里头寻不到薄被,正好此时那小丫头抱了朝服等物过来,琼珠便吩咐她回去重新套了被褥,收拾东西过来,自己则是接过对方手上的朝服,正要搭在床边的架子上。
杨义府心头火生,见得外头那小丫头已是奔得出去,转头一看,琼珠面色潮红,正垫着脚、举着手往架子上放,不知怎的,忽然冒出来一股子邪劲,只把那琼珠的胳膊一拉,两只手箍住对方的手,双腿则是将其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