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作弊了罢?”
“不过这法子只异想天开,却是鸡肋得很——总不可能为了选个人,便把一地的事情都耽搁了。”她顿了顿,又道,“可我当真一个都不识得,又该怎么选?”
季清菱笑了笑,道:“我只问你,邕州上下的账房,谁人最熟悉,最清楚他们的能耐?”
秋月并不半点停顿,脱口便道:“自然是李劲。”
谁人直管,谁人便熟悉。
这两年里头,账房都是李劲管着,虽只是代管,可他时时同那些人接触,又月月都看账,自然最为清楚。
“那你为何不叫李劲给你去选?”季清菱又问道。
秋爽已是插嘴道:“夫人这是说笑罢,秋月姐是从李劲嘴里抢食吃,正是夺他的左膀右臂,怎的可能给挑好的出来?若是给面子,还能挑个中不溜丢的,若是不给面子,怕是谁人不好用,就把谁人的名字丢得出来。”
秋月也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因只问他他多半也不会照实而说——谁人不是先顾己,再顾人,他这做法也没错处。”
季清菱摇头道:“你直接叫他给你挑选号账房出来,邕州那一处自然是不乐意,可若是你换个法子问呢?”
她这话一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