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头的人俱是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秋露忍不住问道:“夫人,难道还有旁的问法?”
季清菱笑了笑,道:“邕州而今乃是按着万三来给李劲分利,若是我同李劲说,我要在京畿处置下同邕州一样大小的田地,自明年开始,他的分利会按着京畿并邕州两处累加的田地租钱来给他按万二八来分,你说他肯还是不肯?”
秋爽急急道:“当然是肯的!”
活似那万二八的分利是马上要给到她手上一般。
季清菱又道:“那此时你再去问李劲,同他要了账房同管事,说要来买京畿左近的田地,你说他肯还是不肯?你说自己一样不懂,叫他来举荐,你说他会举荐哪一个?”
这一回,莫说秋月,便是秋爽、秋露二人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秋露才喃喃地道:“买田买地哪里有这样简单,买得好同不好,一年能多少一半的出息,若我是那李劲,能白分我这样多利钱,只要我出账房,我自然是把最好的账房挑出来——如此好事,哪里去找?”
秋爽跟着道:“若我是那李劲,不单要把好账房都给了出来,怕是要把最好的管事也挑出来,一并送到秋月姐手上,帮着她去选田地——若是选得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