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熊的,成日里不是跟她要好吃的就是好玩的,一旦不给,他就哭,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乔氏和唐远见了,自然少不得一番责难。
唐咏似乎掐住了她的软肋,隔三差五就去告状,说二婶婶又如何如何欺负他了。
长此以往,乔氏对她灰了心,唐远更是每每在这种时候念及江清雨的贤惠温柔。
徐嘉那时年轻,不懂何为夫妻之道,也没想着硬气一回,只觉得自己再勤勉些,对男人再好一些,他或许就能回头,殊不知,她越卑微,越得不到尊重,唐远连个正眼都不屑给她。
就连这院中的下人也能随意出口折辱她。
当下听完乔氏的话,徐嘉不慌不忙道:“我们将门女性子耿直,有句话,可能母亲不爱听,但您既然要把唐咏交给我,那我就得说一说。”
乔氏如今对她,那自然是无可不可,脸上笑意不变,“什么话,你只管说。”
徐嘉道:“不管唐咏之前是跟着谁学的,他动不动就撒泼打滚用眼泪来骗人,瞧着就是个没教养的。”
乔氏脸容僵了僵,却也没急着反驳,等她往下说。
“我虽是独女,小时候我爹对我却十分严厉,但凡做错了事,都是照着他们军人的那一套来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