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主身边没个丫鬟伺候,怕你们不够细心,想帮帮忙罢了,你要是觉得不妥,我走便是。”
“不是,姑娘,我没有那个意思。”云枫还是头一回跟女儿家打交道,直觉自己词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俊脸憋得通红,“我担心坏了姑娘的清誉。”
……
徐嘉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云枫在后院煎药,送来的时候两人配合着才让云淮一滴不剩地全喝下去。
之后徐嘉打了温水浸湿绒巾仔细给云淮擦了擦脸,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这才在架子床前的圆凳上坐下,余光瞥见旁边的落地衣架上挂着云淮的外袍,上面染了点点血迹,腋下位置因为打斗剧烈而崩裂开,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针线,借着彩绘灯罩里的光线,把裂开的位置缝好,又拿去洗了晾在支摘窗外。
再回来时,云淮仍旧安静地睡着,没有醒过的迹象,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徐嘉打个哈欠,趴在圆桌上睡着,次日是被鸟儿清脆的啼鸣声吵醒的。
她下意识看向架子床的位置,云淮与她入睡前的状态一样,呼吸微弱,脸色很是苍白,没什么血色。
徐嘉走过去,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想看看起烧没。
云淮大概是平日里就高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