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惯了,突然抬起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那力道大的,徐嘉险些痛呼出声。
好在并没有持续多久,云淮的手臂就无力地垂了下去,好似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徐嘉缩回手,揉了揉被他抓疼的地方,走到支摘窗边摸了摸昨夜洗的衣裳,还是潮湿的,她又坐回来,感觉到肚子有些饿,想下楼去寻点儿吃的。
这时,房门被敲响。
徐嘉起身去开门,来的人正是云枫,他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碗米粥和几个包子。
一看就是给她送早饭来了。
徐嘉接过,正想说谢谢,听到云枫问,“家主昨夜如何,是否起烧?”
“没有。”徐嘉摇摇头,“他体温正常。”
“那就好。”云枫松口气,“姑娘先吃早饭吧,我下去煎药,一会儿再喂。”
徐嘉把托盘端到圆桌上,转身去盆架边,从水壶里倒了些冷水净面,这才坐下来开吃。
云枫端着药上来的时候,徐嘉问他,“之前是谁看的诊,下的什么诊断?”
云枫说:“家主本就损耗过度,又受了那两位宗师一人一掌,伤及心脉,如今正处在危险期,不能挪动分毫,否则便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