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宫勤政殿上,文武百官身着玄青色朝服,手持圭臬立于两旁。
有人启奏:“主公,昨日羌胡数十人进犯我瀛国边界,毁农舍桑田,抢劫过路商队,民众苦不堪言。”
“主公,羌胡近年屡屡进犯,视与吾国协议为无物,背信弃约,实在可恨,臣以为,此战在所难免。”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瀛王坐在上方,沉思良久,问:“公子们可有异议?”
众人目光皆投在白纵至身上,全场鸦雀无声。
白纵至沉寂片刻,从容走出队伍,对着瀛王行了一礼,正色道:“臣以为,此战必不可打。”
闻得此言,众臣皆议论纷纷。
“呵,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五弟还为了女人在朝堂上提及此事呢,怎么今个儿反而这般窝囊了?”白旱麓嗤笑一声道。
白纵至并未看他一眼而继续说下去:“如今八国鼎立,维持多年平衡,羌胡归顺我瀛国时日已久,等同我国领土,若贸然进兵,劳民伤财暂且不论,未明了情势,此战胜算并不大,且必旷日持久,到时候两败俱伤,恐有心人会趁虚而入。”
瀛王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