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纵至所有所思,暂且放下了此事。
“在下以为,公子当前的首要任务,是设法侵吞妫国。”他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
白纵至轻笑了一声:“你这个提议倒是妙,妫国的确是我国历代瀛王的心头愁患。他国因特制一种清漆,涂在我瀛国的竹木箭头上,其威力似铁械,其势不能当。而历代妫王,就是靠着这制漆的匠人和秘不外传的配方,牵制我国。”
祁乐笑曰:“强瀛怎可被一小国作了掣肘,公子,有必要去一趟妫国了。”
白纵至站起身来,望了望门外的天空,目中有深不见底的坦然。
“本公子,正有此意。”
——
百昭仍旧恹恹的,今日门外有人闹了一通,她都懒得理会。
初儿见院中闲人散去了,左右瞧了瞧,便进了屋里,把大门关紧。
“主子,您回来啦。”她兴冲冲地跑到百昭身边。
百昭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好像是很累一样,歪头倒在榻上。
初儿见她一路上舟车劳顿,赶紧铺好软毯,伺候她躺下歇息。
百昭轻舒了一口气,阖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夜色浓了起来,初儿百无聊赖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