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屋内炭盆,火光荧荧,也不起浓烟。
殿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她扭头一看,是公子来了。
白纵至挥一挥手,她会意地退下了,顺道将屋门带上。
他徐徐走到百昭榻前,见她正熟睡着,面色柔和了几分。端详起她的脸来,眉眼俏丽,似山峦和星辰,鼻头滑腻若凝脂,唇似乎有它自己的脾性,微微上挑,尽显高傲。
想起来那个夜晚,身下的人素白如纱,纯洁得像一片雪花一样。正因如此,他在罪恶感和征服欲的纠缠下,惶惶不能自已。
白纵至眼底沉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枚锦囊,上面绣着朱雀穿芍药的花纹,放在面前思量好一会儿,还是重新放回了自己身上。
“初儿,我想喝水。”她忽然呐呐了一句。
白纵至一顿,不动声色地伸手取过旁边高脚木桌上的茶盏。
然后温柔有力地托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百昭手接触到杯身时愣了一下,淡淡檀香气在鼻间环绕。
她随后依旧饮下茶,又将杯子递给他,懒懒地靠在他怀里。
“公子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百昭声线上挑,带着戏谑说道。
白纵至嗤笑一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