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却是宇文渊。
她似笑非笑地睨一眼身侧的宇文渊。
经过这么一会功夫,宇文渊身上的酒香味似乎更浓了,整个人就像在酒坛子里泡过一般,发梢处还有澄黄的酒液不住往下滴落。面色阴沉,昔日煞费苦心营造出来的温润如玉翩翩有礼的郎君形象全然消失不见。
公仪音心中偷笑,终于明白秦默方才那狡黠的一笑是为何意了。
看来,这会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那个小内侍,应该是秦默安排的才是。想到这,心内不由愈发欢愉起来,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落在低垂着头的宇文渊眼中,心中却愈发不郁起来。
宇文渊心中有气,只当没听见安帝的问话,只是也不好开口再骂那小内侍,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公仪音忙起身走到殿中间,安帝盈盈一福,依旧是如常的端庄模样,“父皇,方才皇姊跳舞时将绫缎朝这边甩了过来,却不小心将烛火带倒,火势烧到了我身后的裙摆。这内侍想救火,情急之下拿起酒桶朝我裙摆处倒去。只是不知为何睿王却到了我身边,内侍没注意到,将酒倒在了睿王身上,刚刚正在请求睿王的饶恕。”
公仪音这话,听上去像是在陈述方才的事实,但清脆话语间却巧妙地将公仪楚和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