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别有用心点了出来。
安帝果然脸色一沉,斜眼睨了公仪楚一眼。
皇后见状,忙开口道,“昭华也不是故意的,不巧重华正好坐在那个角落,大概是没有注意到。”
公仪音轻笑一声,“皇后怕是忘了,方才我的位置,正是皇姊安排的。”
皇后脸色一沉,今日被安帝腰际那个香囊和长帝姬流产之事弄得有些心神不宁,方才只想为公仪楚辩解一番,不想却慌不择言起来。
嘴一张刚要再说,安帝却朝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皇后不用多说了,朕已明白事情的经过。”说罢,转了目光看向跪在一旁低垂着头的那个内侍,缓了语气道,“你也是护住心切。罢了,恕你无罪,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了。”待内侍站起来谢完礼,安帝才不经意地看向宇文渊问道,“睿王应该也不会追究他的错吧?”
宇文渊这会子只能打掉门牙往里咽,听得安帝这么问,从比鼻缝中哼出一个“嗯”字来。
安帝又道,“睿王全身都湿透了,不如先让人带你下去换套衣衫再过来吧。”说罢,招手唤了人上来带宇文渊下去。
“多谢安帝。”宇文渊硬邦邦地道了声谢,随人下去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