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动手画了一幅,然后往身上一披,活脱脱就是另一个高老太。
“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妥的。”容舍道,他毕竟没有亲眼见过高老太。
白得得捏着下巴端详了容舍半天,“走两步试试。她走路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就跟随时要散架一样。”
容舍在白得得的“指导”下调整了步伐,别说学得还有模有样的。
“嗯。”白得得偏了偏头道:“好像还是有什么不对。”
容舍抬头看了眼白得得。
白得得打了个响指,“对,想起来了,就是这个,眼神不对。”
“她看你什么眼神?”容舍问。
“她看我的样子会让我毛骨悚然,总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她要的,而她会从我身上挖走一样。”白得得说着说着就开始打冷颤,她还记得高老太婆的指甲陷入她肉里的感觉。
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裙子上还有五个洞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喏,就刚才她还想要挖我的修容花,我才跟她拼了的。”
容舍扬了扬眉头,再次看向白得得的时候,唬得白得得退了半步,抚着胸口道:“宗主,你上辈子该不会是唱戏的?也模仿得也太传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