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什么破绽吗?”容舍问。
白得得摇了摇头,“我这个知道实情的人都被你吓到了,别人从表面上肯定看不出破绽的。就怕万一说话间露了马脚……”
容舍没再和白得得废话,虚扶了一下她的胳膊肘,“走,待久了会让人怀疑。”
白得得和容舍刚出了那幅画,就听得外面有人敲门道:“婆婆,小姐请你过去。”
白得得一下就想起来了,还没帮容舍纠正发音呢。
“知道了。”容舍应了外面的人一声。
白得得吃惊地看着容舍,“你的声音?”也太像了。
容舍开门而出,传音给白得得道:“我把傻鸟放在这儿的,它最会学人的声音。”
白得得心里有些乐,容舍果然不可能不管她,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像不在乎似的,却还是把傻鸟放在她身边看着她了。
“把她带回去,看好。”容舍吩咐门外的侍女道。
又要回那个肮脏的地牢?白得得“面无人色”地侧头看向容舍,现在她倒是宁愿“高老太”提审她了。
结果容舍却是一眼都没看她。白得得心里暗骂,真是个压根儿就不懂姑娘家的呆子,活该一辈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