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这……”
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谢润竹忽然有点儿自责,若是从幼时起自己也跟着亓玥练武的话,那是不是自己现在就能去边疆为国分忧,而不至于只能在这儿摇头叹息了呢?
“润竹啊。”
好像看出了谢润竹的心思,所以谢园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亓玥在边疆坚持了这么久,言风也跟着他在那儿,我这心里啊,总有些不踏实。最近几天,你可有收到他们的来信?”
“没有。”
谢润竹在心里粗略的算了一下,好像确实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收到亓玥和言风的信件了。
“唉,从当初亓玥以加强边防为由带兵去往成渝城,到后来与里单开战,一直到现在,两方僵持不下,举国皆知之后,丞相和临安王明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举动,可是我总觉得,他们私下里,定然做了不少事儿!”
看着下人们将积雪铲到一边儿之后,又开始清扫地上的枯枝残叶,谢园伯沉声道。
“爹,您的意思是……丞相和临安王他们……”
“哼,狼子野心!”
不屑的冷哼一声,谢园伯眸中充斥着浓浓的憎恶。
“若不是他们暗地里撺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