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里单根本就没有跟我们叫板儿的勇气!毕竟几个月前,他里单为了讨好我们,还把凌歌丫头嫁过来了呢。”
“那这些,皇上可知道?”
越听谢园伯的话,谢润竹感到越心惊。
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居然会是如此用心险恶之人吗?
“自然知道。”
转身回暖厅在榻上坐下,谢园伯道:“但是丞相和临安王两人都是狡猾奸诈之徒,皇上现在就是苦于没有证据直接治他们的罪,不然,他们早就蹦哒不了!”
“那难不成那女子一事,也许他们有关?”
“不好说。”
沉吟了一下,谢园伯又道:“润竹,我今天跟你说这个,是想提醒你,这京城里表面上虽然还算平和,但是内里怕是会越来越乱,你向来宽厚温润,但也应时刻警惕着,以防小人算计。”
“是。”
拱手向谢园伯揖了揖手,谢润竹的心里开始有一种纠结复杂的情绪。然而不待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就又听谢园伯说道:
“还有就是,一旦京城开始乱起来,那首当其冲的,就是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亓玥,虽然现在亓玥不在京中,但是凌歌和盼儿还在,若是他们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