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自从朝廷坚持回河,王宁安那点可怜的报国之心都烟消云散了,他给欧阳修说得这一套,完全就是画饼充饥。
一个书院,能改变大宋最好,不能改变,也没啥损失,关键是给王家的事业培养足够的人才。
可怜的醉翁还迷迷糊糊,没有看透王宁安的险恶用心,反而乐颠颠成了王家的打工仔。
老夫子别提多勤奋了,到了沧州,连儿子都没看,直接去了城隍庙。
这一块地还挺有说头,当初是崔钰捐给包拯的,后来王宁安弄到手,想用来办学,只是欧阳修走了一圈,不停摇头。
“太小了,太小了。既然要教授各种学问,至少要有个观星台,还要有跑马场,农桑水利,一样不能少。”老夫子嘿嘿笑着,“王二郎,你不是要全力资助老夫吗,我说的能做到吗?”
“能!”
王宁安咬着后槽牙说道:“醉翁,我把学校建起来,讲师可要靠你才行。”
“没问题,这点人老夫还是能请来的。”
欧阳修大包大揽,可是他往学校的新址一看,顿时惊掉了下巴。
王宁安选择邻近野狼谷的位置,一共划出了三座山谷,山前有一条两章多宽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