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着你来求我,没想到,果真让我等来了,你说,这一次,我要不要收点利息呢?”
“二哥总说我傻,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傻不过是因为遇上你罢了”
淮文涵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自言自语着,伸手想去抚摸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容颜,却在将要触及那刻颤抖着收了回来,继而叹了口气,将被子小心翼翼的掩好起身开了。
祝艺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种懊悔之感油然而生,像是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顷刻间蔓延全身,那种苦涩的感觉像是一碗新煮的黄莲汤般,由口而入,却涩遍了四肢百骸,永无退却。
人生如梦,宦海浮沉,淮家虽然是有些利用之心,可至少文涵对她是真心诚意的,自己怨的是有些太狠,太彻底了。
这一场眠枕直到晚间酉时末,方才缓缓行来,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子,神 智从一片混沌中渐渐清醒后,整个人才感觉到身子酸痛的不行,尤其是肩膀和两条手臂,几乎就如搬了一天的山似得,只要稍稍一抬,串痛登时从神 经末梢传道大脑皮层,还带着一溜的针刺感。
“你醒了?”淮文涵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她髻不整,衣衫凌乱的模样,迷糊的像只野猫般,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