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此刻两人正在淮府,而她就住在他院落的隔壁厢房内。
“恩,啊”祝艺菲揉了揉眼睛,实在是乏的不行,想了想又栽倒在床上,片刻后终是想起了自己还有重任在身便蹭的一下坐起来穿上鞋子,瞪着大眼对着淮文涵道;“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一刻,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刚有小丫鬟掌上灯火,屋内霎时明朗起来,淮文涵这才看清祝艺菲额头上都是汗水,早先圆润的下巴已削尖的不成样子,一双与先前不大相同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呆滞异常,整张脸毫无血色,惨白虚弱的令人有些心疼。
“对了,我是有事来求你的”祝艺菲稍稍理了下头,便坐在淮文涵的对面,看了看门前的那两个丫鬟便道:“你得让他们先下去”
淮文涵点头,吩咐了下人都离开后,空旷的卧房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祝艺菲刚要说话便现少了卿利便问道:“你那个表哥呢?”
“哦,他放心不下家中事宜,便先归去了”淮文涵端起茶杯,隐去眸中复杂的神 色。
“恩?那么远的路途他先走了?”祝艺菲觉得有些怪异,不确定的问道。
“他万贯财富都在家中,素来是个舍不得离开俗物之人,这次能陪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