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你家里还有螺蛳吗?”袁老爷忙问道。
“袁老爷想要多少?”丁清荷心想如果这螺蛳卖的出价格,她倒是不介意毒日头的时候去下河摸上一回,赚几个辛苦钱。
“你每三天给我送一些去我的酒楼吧。”袁老爷爽朗的笑道。
“你的酒楼?啊,袁老爷原来你家原来是开酒楼的?”丁清荷闻言喜上眉梢。
“正是,乌门镇最大的那家风韵楼就是我袁府的产业,这样吧,一筐螺蛳,我给你五十文钱,如何?”袁老爷是商人,商人逐利,自然希望能自己多赚点。
“五十文?好像有点少了,这螺蛳可不好弄呢。”丁清荷闻言,直言觉得太少。
“那八十文如何?不能再多了,我那酒楼也要维持下去的,丁郎中,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袁老爷抬手摸了摸胡须,也是一脸为难。
“一竹筐螺蛳一百文,如果袁老爷答应我,那就成交,如果不答应,我也不失望,嘿嘿,我今天这一竹筐的螺蛳就当送给贵府品尝了,我全当是给咱俩结个善缘,袁老爷你意下如何?”丁清荷心里的底价是七十文一竹筐,但是一想这么个毒日头去下河摸螺蛳,还得冒着皮肤被晒黑的危险,怎么都得把螺蛳提高一些价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