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一个外人作甚?莫非皇叔你觉的你皇侄碍眼,还不如刘策不成?这样的话,本王是伤心欲绝啊……”
说着,卫稷挥袖往自己眼角擦了擦,好像真的有泪水一般,可是他擦拭的神 情,分明就是在憋着笑意,摆明就是在装模作样。
“哼……”
卫怏见到卫稷这作态,冷哼一声,把手中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随后指着卫稷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样子,你都快三十的人,懂不懂些皇家礼仪?难怪皇室族亲都不喜与你接洽,就连皇上都对你十分失望!”
“皇叔教训的是……”卫稷一听,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 情,笑着对卫怏点头说道,“你皇侄我也没啥什么远见,就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了闲钱去风月场所喝杯花酒乐呵乐呵,辜负皇叔的期望喽……”
“当真无可救药!”卫怏见他这副模样,不屑地嘀咕一声,又道:“行了,你别跟本王打岔,刘策到底去哪里了,本王不信你堂堂监军会不知道刘策行踪?”
卫稷闻言,干笑一声,回道:“皇叔,您也说了,我只是一介监军,不是刘策的管家,我哪能管他去哪儿了?你这问题可真的为难我了,毕竟一军主帅是刘策,可不是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