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我啊……”
卫怏怒道:“既然是监军,就应该随时随刻知晓一军主帅的动向,你堂堂皇族贵胄居然连这一点威望都没有,还有半分大周皇室的气魄和胆量么?”
面对卫怏的怒火,卫稷依旧一脸的无所谓,他自顾自的斟满一杯酒,然后仰脖一口饮下,慢悠悠地对卫怏说道:“皇叔,你说的都对,我是没什么出息,是没大周皇室的威望,在你眼里,我卫稷就是个贪杯好色的废物,可你也别忘了,
就是你口中这么个废物,跟着前军都督从远东一路杀到了河源,就是这么个废物,跟着刘策大军一起平定了大周北方军阀之害,
也就是这么个废物,听闻自己皇叔落难身陷囹圄,不惜策马赶路,风餐露宿,随军一起击溃了十万流贼,救您脱出困境,
呵呵,皇叔,你凭良心说一句,本王这废物全大周皇室子孙里几个做的到?从远东到河源足足五千多里路,本王一句话没说就马不停蹄随军而来,为的是啥?还不是心系皇叔安危,不成想啊,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唉……”
听完卫稷的话,卫怏脸色变得格外阴沉,望着卫稷那似笑非笑,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他恨不得一把冲上前将他的胖脸撕成碎片。
卫怏对卫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