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前,看着那一泓如水的刀面映出自己悲伤的眼,“……你也知道吧的,秋水。”我的悲伤,只有你懂。
她将刀贴在眼上,感觉到冰凉直透入自己心中。
她说:“洞真,先天,这是您要我走的路吗?”
我会的,她说,母亲。
她坐起身来,又站了起来,秋水刀平举,起刀式。
……
远远“看着”那少年在屋顶上练刀,每一刀都一丝不苟,每一刀都脚步沉稳,每一刀都仿佛淬着天地无声却又苍厚的韵律……屋宇下的两位萧氏叔祖禁不住相视一笑,目光中都流露出欣慰。
萧昡立在萧琰的屋廊下,直至此时才吁出口气,眼里流露出欢喜。
***
萧琰天亮后就回了军营,她没有去王宫还裤子,乍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她还不想去面对公主——这种身世实在令人尴尬;更何况,她现在也没心情去见公主。
萧琰在营中待了七八日,每日都是按时的作息,训练,军士都没觉得她有什么异常,但安叶禧却知道她心情极其的不好,回到帐篷就是端着个脸,冷着个眼,让她连嘻笑都不敢了。
安叶禧觉得一点都不高兴了,尽管她终于看见了副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