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惟妙惟肖,就好象之前真不知道曾国藩其实就是吴越老师的事一样。
“皇上,奴才可以做证,曾侍郎确实是吴越的老师,吴越的字慰亭还是曾国藩送给他的见面礼。”
曾经的翰林院掌院学士柏葰站了出来给绵愉做证,然后目前正因为补缺军机处和载垣在暗斗得死去活来的柏葰还忍不住落井下石,恨恨说道:“天地君亲师,师生之情仅次于君臣父子,能把老师逼得上表弹劾学生,吴越在湖北的胡作非为,倒行逆施,由此可见一斑!”
本来就对吴越在湖北巡抚任上的表现颇为不满,再听了柏葰的落井下石,咸丰大帝脸色更加难看的同时,又突然想起了有人弹劾吴越纵容劣幕赵烈文把持湖北巡抚衙门的事,益愤怒之下,咸丰大帝也迅下定了决心,说道:“看来朕当初破格提拔吴越署理湖北巡抚的决定,真是大错特错吧,他还是太年轻,太欠缺历练!”
“皇上所言极是。”绵愉赶紧帮腔,说道:“不到二十岁就署理湖北巡抚,实在太过骇人听闻,类似湖北巡抚这样的封疆大吏,还是任用曾国藩这样有经验有资历的年长官员最好。”
“传旨,署理湖北巡抚吴越……。”
“皇上,江西军情奏报,六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