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抚台,恩师,你们之前不是说也有些重要的事想和我单独商议吗?你们看,是我先和官制台商议,还是和你们先商议?”
骆秉章和曾国藩全都紧张了起来,知道官文想留下吴越肯定是想打听那两个案子的真正情况,更知道吴越如果抢先把案情捅给官文,官文肯定是一边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一边用血腥歹毒的手段报复自己。慌张之下,骆秉章和曾国藩根本就来不及去考虑官文的感受,异口同声就说道:“慰亭,我们的事急,先和我们商议。”
话音刚落,官文的脸色当然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吴越则是笑得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冲官文拱手说道:“官制台,对不住了,骆抚台和恩师他们的事急,下官得先和他们单独议一议。”
“什么事那么急?”官文愤怒问道:“什么样的急事,为什么不能当做本官的面议?老夫是湖广总督,湖广的事,老夫都有权力知道!”
吴越微笑着不说话,笑容下贱得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是流氓我怕谁?!
大同小异,骆秉章和曾国藩都是一声不吭,全都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任由官文如何咆哮怒吼,就是不肯说一个字一句话,最后官文也急了,吼叫道:“好,你们联合起来架空老夫是不是?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