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滚,都给老夫滚,滚回去等着听参吧!”
官文的威胁仍然还是毫无作用,不但没作用,骆秉章和曾国藩还抓住机会起身告辞,然后一人一只手拉起吴越就往外跑,生怕吴越被官文强行留下,留下官文在大堂上暴跳如雷,同时也更加惊疑恐惧——这架势,傻子也看得出来有危险临近啊。
联着手把干瘦如柴的吴越给架出了总督衙门,顾不得找僻静的地方谈话,骆秉章和曾国藩直接就叫心腹亲兵守住四周不给外人靠近,然后就在轿子旁边低声交谈了起来。骆秉章还直截了当的向吴越问道:“慰亭,你想怎么样?”
“骆抚台,应该问你想怎么样?”吴越微笑说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你们和官制台联手整我,我能做出这样的事被迫还击?”
“那件事是你抖给我的!”骆秉章压低了声音怒吼。
“证据呢?”吴越向骆秉章伸出了瘦手,微笑说道:“请骆抚台把证据和证人拿出来?”
“你这无赖!”骆秉章无语了。
“我无赖?”吴越笑笑,说道:“好吧,就算我是无赖,可是骆抚台,你派人来汉口查证消息和收集证据这点,你如何向官制台解释,又如何向朝廷和皇上解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