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骆秉章却没送回来,借以撇清关系。
“这个骆儒斋,真会找麻烦!”花沙纳一听叫苦了,拍腿恨道:“直接把洋人带回来多好,为什么偏偏一定要带去湖南?麻烦了麻烦了,这要是让人捅到了朝廷里,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花制台,那会不会有人把这事捅到朝廷里?”吴越好心好意的问道。
“难说,骆儒斋驭下爱玩花样,得罪的人也不少。”花沙纳皱眉说道:“如果是四品以下的文官还好说,奏章得经骆秉章的手才能呈报朝廷,他可以压下来。武将也好办,老夫可以替他压下来。如果是四品以上,有密折呈报权的文官上表,那老夫和骆秉章就说也拦不住了。”
吴越听了同样是装模作样的叫苦,又赶紧十分紧张的问自己是否会受到牵连?花沙纳则挥了挥手,说道:“你没事,洋人是骆秉章的巡抚衙门官船接走的,说破大天也牵扯不到你身上,倒是老夫我……。”
“制台大人放心,如果朝廷真要查问,晚辈马上上折子为你喊冤,证明你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这事全是晚辈和骆抚台疏忽所致。”吴越赶紧表忠心。
花沙纳露出些笑容,说道:“多谢慰亭,不过老夫也最多就是一个失察之罪,就算自己全扛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