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也就是罚去一两年的俸禄,不会有大碍。”
微笑说罢,花沙纳又突然问道:“慰亭,广州那里生的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家的洋行被烧了,我父亲给我来了书信,说了广州生的具体情况。”
吴越很聪明的没在明人面前说暗话,结果花沙纳再次满意点头,又随口问候了吴晓屏的安危情况,这才又说道:“慰亭,既然你知道广州那里生的事,那老夫也不罗嗦了,这次骆秉章把洋人接到湖南探矿,不被朝廷知道还好,一旦被朝廷知道,他的麻烦必然不小。他和你一样,都是老夫的左膀右臂,老夫不能见死不救,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尽量保住骆抚台。”
“请花制台吩咐,晚辈尽力而为。”
心里再巴不得骆秉章尽快滚出湖南,吴越的面子话还是说得十分漂亮。花沙纳则答道:“第一,你尽快联络骆秉章,想办法和他把那几个洋人尽快弄回来,别让他们继续在湖南招摇过市。第二,如果朝廷真知道了这件事,下旨查问,你绝对不能上折子为骆秉章开脱求情,相反的,你还必须尽量把黑锅往骆秉章身上推!这样才能保住他!”
“为什么?”吴越诧异问道。
花沙纳犹豫了一下,先看了看左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