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它让你‘清醒’——如果‘清醒’也让人着迷的话。”
波伊德爬起来,瘸着腿来回踱步。“经过两天两夜不断工作,我俩一起喝下一杯酒液——就用这大小的烧杯盛着,”他神经质地举起一支泛黄的小烧杯,对着里面少许清水咽了口唾沫,“那天我们都精疲力竭,他等不及找动物做实验,就抽签决定,由一人先尝,另一人做记录。我永远忘不了杰斯伯格喝下它之后的表情——先是深深皱眉,似乎液体没有预想的效果,然后他马上又喝了一杯,我们说好只饮用小半杯的!我试图拦住他,但他眼睛放光,表情平静。那表情让我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可真傻!真傻!”
杰罗姆不由得站起来,摁住撕扯头发的波伊德。波伊德表情难分悲喜,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右手的拐杖上。“等他喝到第三杯,我忍不住也取了小半杯,我们沉默地喝完,然后彼此对视一下。我看到他的眼泪滚下来,却没有痛苦的表情;我还没有意识到,好像我的手自己又取了一杯。是的,这没完,再也不会了!”波伊德含糊地说,“第一次获得的液体只有两升,我们马上就喝完了。”
“为什么会这样?”学徒困惑地问。
“我一万次地问过自己,直到摆脱它很久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