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目光盯住地面,玩弄着衣角说:“我的朋友露丽,她有点倔——可爱极了——不过有时也会造成困扰……你从没去过首都吗?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抱歉,你刚才说……”
    “我说,”薇斯帕微微把灰眼睛眯起来,慵倦地叹息道,“为什么那些公子哥不能显得稳重些?浅颜色的桌布总是容易招惹灰尘,我比较喜欢带横竖条文的细棉布,你说呢?”
    “棉布当然好,好得很……不过它们能用来作桌布吗?我想想……棉布……”
    “别想了,我才不是真想这么说!”薇斯帕禁不住露齿一笑,牙齿的反光让杰罗姆眼花缭乱。“怎么不说说你女儿?”
    “谁?我女儿……是、是有这么回事……咳咳,你看,我都忘了时间。现在哪是闲聊的时候……”
    “我懂了。”她敛起笑容,清澈的目光直看进对方心里,“闲聊让你感到愧疚吗?”
    “愧疚?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妻子呢?她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什么……”
    “你的戒指戴错手指了,而且样式很老土。你刚才说她叫什么来着……妮基吗?她现在怎么样?”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