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抱歉,我把名字搞混了。”薇斯帕很快地说,“难道你女儿和妻子用同一个名字?你妻子跟你的姓吗?”
“我不知道……问这干嘛……”
“因为,姓名说明不了你是谁。”她停了好一会,等待对方从忙乱中恢复,两双眼睛眨也不眨地对视为止。“我挺欣赏你,这是实话。表演不是人人都能胜任的工作。有的人在舞台上演别人,生活中作自己;有的人在生活中演别人,他们的生活就是个舞台。我一直很好奇,这第二种人什么时候才是他自己呢?还是他被扮演的角色分成了好多个不同的自己?你怎么看?”
森特先生一时无话可说,停顿片刻才缓慢地开口。“我想,这些人如果不是天生的演员,就一定活在两道悬崖之间。”杰罗姆小心斟酌着每个字,再不敢轻视对方。“他们有时找不到自己,因为自己这个角色曾经演砸过,不如扮演别人来的轻松。但是,等到夜不能寐,观众都已入睡,就只能一遍遍回忆演砸的部分。这时他们是自己,不是其他任何人。”
薇斯帕轻拨一下额发,倦怠地笑了。“总算没有胡乱搪塞我,刚才的事就算扯平了。”
“怎么算‘扯平’,你可让我窘了好一阵。”杰罗姆暗暗自责,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