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信仰,对不可避免的事徒劳挣扎。顺其自然可能没那么糟,谁知道呢?”
杰罗姆感到他语气的酸涩,事情明摆着,达成目标之后的空虚和自我怀疑,加上完全合理的嫉妒……泽德对莎乐美看来不只是单纯的情欲。
“很对。我完全赞同。”杰罗姆面无表情地说。
泽德英俊的脸庞稍微扭曲,背向窗口看着他,眼睛完全融入眉骨投下的阴影中,一言不发。
杰罗姆用微弱的声音说:“我的导师曾经对我讲,生活,是人能想象的最荒唐的事。既然充满变数,一件事怎么做才算正确?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怎么活才能死而无憾?事实是,智者分为两类。一类明知道没有任何答案,就用有限的生命去体验前人不敢体验的道路,然后孤独地面对死亡;另一类明知道没有答案,就把全部心智投入到编织规则中,让大部分人都按照这规则生和死,创造出‘正确’和‘错误’的分别,让荒唐的生命显得有价值。”他好像是说给自己听,表情空洞,眼神冷漠。“两种智者都孤独而生,孤独而死;顺应规则的庸人,生于假象,死于幻灭。最糟的是,智者和庸人,面对死亡时全然平等,以前的选择似乎毫无意义……还能想象更荒谬的情形吗?”
“所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