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聚起来,让人只感到昏昏欲睡。
“情况怎么样?”背对着杰罗姆,医生正在检查病人的创口。
“看起来不坏,天气冷对这类状况反而有好处,”医生头也不回地说,“吊架可以撤掉,毕竟不利于保持体温。现在正是结痂的时候,想不留疤痕,最好小心处理……”
病人突然大呼小叫起来。“嘿!下手轻点行不行啊?!我说你从哪弄来的行医执照?我可不是拿来练习的木头人!”
见他唏嘘不止、手脚乱动的样儿,看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等医生对此发表意见,森特先生直接说:“我建议动刀。留点疤更有男人气概,只求快些愈合,我就能把这人从窗口扔出去了。”
“动刀可是很疼的,”医生不紧不慢地说,“晕过去之前会拼命挣扎。最好先喝一些复方药剂,要不然,两个人可能控制不住场面。”
森特先生面无表情,盯着波直看。“请放心,我这里有最好用的镇痛剂,保证他比木头人还老实。”摆出个施法动作,刚好让仰躺着的病人瞧见,杰罗姆冷然道,“尽管下刀就是,他一个字也嚷不出来。”
形势比人强,病人咽下一口唾沫,妥协地说:“气概什么的,对我用处不大。还是自然痊愈比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