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你们两位也就别操心了吧。”
“你有数就好。”杰罗姆冷淡地撇撇嘴,转身把屋门关严。
等检查完剩下的房间,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黯淡的灯光下,莎乐美侧卧在毯子下面,正捧着本《商法通则》仔细研究。森特先生很快把大衣卷起来,垫在枕头底下,紧搂着她躺下。
“奇怪啊,你怎么就一点不怕冷?唉——还是这边比较暖和。”
若有若无应一声,她不太热心地说:“性格差异吧。喜欢多管闲事的,自然会比较怕冷;自私自利的人心思集中,自己总也冻不着。”
“是吗?听起来挺有道理。这么暗,不怕把眼睛看坏吗?还是好好暖和一会儿吧。”亲亲摸摸,森特先生取暖的诚意倒不用怀疑了。
莎乐美翻个身,跟他脸脸相对,认认真真地说:“别闹了,你就不想想将来吗?城里的状况糟透啦,接下来咱们可怎么办呐?”
把整张脸埋进她怀里,杰罗姆含糊地说:“担心也没用,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了。明天再想好不好?只要没梦见房子塌下来,明天总会比今天强一些。睡吧睡吧……”
“你可真是……该烦心的不在乎,不该你想的偏要想破脑袋。说起来,住在下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