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太贴身的敌手,不过有力的口器仍造成不小威胁,疯狂开合时如同锐利的钢丝剪子。
左手扼住对方脖颈,杰罗姆毫不留情、运剑剖开颚片构成的咬合部位,把武器前端探进去大力搅动。“螳螂”三角形头部眨眼面目全非,清脆刮擦声和凄厉嘶叫百多尺外都听得清清楚楚。再拔出来时,长剑已严重损毁,两面布满惨淡的锯齿形裂口;不给对方重新起身的机会,他先用钝剑凿穿颈部角质层,再左右平推、血肉飞溅地横锯一通。温热人血和嫩绿色液体交织在一处,杰罗姆闷声不响,直到把整颗头颅连着部分颈节切分为二,才侧向翻滚、松开了抽搐的虫子。
俯身喘着粗气,误信了“广识者”的推波助澜,险些没机会再返回罗森。今晚的节庆开始于华而不实的科瑞恩风格,收尾时倒成了典型的罗森作风——血腥味加大量惨叫,一剑挥过便安静到不得了。
“天呐!……这是何等的野蛮行径?!”
森特先生尚未把气喘匀,抬头发现不少震骇至失语的陌生脸孔。对那些只有胆量潜伏在草丛中、手执弩弓发抖的废物,罗森军人向来不会稍假辞色。可身边全都是这类人,单只鄙视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说话的是那个神奇的军队指挥。握着十字弓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