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肯定不小。虽然最好能从克拉克船长那了解现在的情况,不过他着实想不出、怎么给自己突然到访找到合适的理由。
前面的怀特脚步稍缓,推门进入一间不透风的小室,杰罗姆紧随其后,随手把门掩上,倚着门板游目四顾。唯一的格子窗紧闭且落了锁,四方形单间里,全部家具只有一桌一椅、外加悬在半空的帆布吊床。短短几秒,拭去眉梢凝结的汗珠,森特先生听见吊床发出咯吱微响,上前查看的怀特阻挡了他的视线,空气好像越吸越少,不管屋里人身患何种疾病,恶劣环境简直可以杀死一名健壮的水手。
“天呐,什么鬼地方!”杰罗姆周身不自在,从书桌上发现了自己赠给艾傅德分光镜——与其他物品一样,蒙着层稀薄的粉灰。
怀特没答话,背对他发一会儿愣,然后才侧身让出点空间。“别碰任何物品。”脸上表情很难形容,他哑着嗓子说,“你自己看。”
吊床上的枯瘦人形隐约好像艾傅德本人,虽然只见过几次面,杰罗姆还清楚记得他离港时的模样:年龄介于三十到三十五之间,淡青胡茬,褐色眼睛通常都心不在焉,轮廓尖削,懒得梳理头发,悦耳嗓音很容易给人留下个好印象。现在看来,吊床上这人除了年纪老迈、味道像涂过油的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