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布,其他特征都还能找到当时的影子。
森特先生沉吟半晌,“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人怕都有六十了吧?”
“你先想想,”怀特揉搓着拇指小声说,“除了年龄不对,还有其他对不上号的地方吗?”
杰罗姆有点不高兴地板着脸,“你什么意思?跟我开玩笑吗?”
“没。只是你我考虑问题的方法不一样。”怀特不紧不慢地说,“你心里存着一些关于‘常理’的假设,不符合假设的便视而不见。我也信奉逻辑和概率,但可能性高低不影响对事实的判定。”他停下来思索片刻,“早衰不算罕见,可没听说过成人早老症的……我不知道,这里头有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才能下结论。”
“至少你相信这人就是艾傅德。我知道现在该用排除法,可再怎么说,情况也太荒谬了!空想无益,我去找船长问问清楚。”
没等他们进一步争论,吊床上的病人悠悠醒转。声音好似装进榨汁机里的干涸海绵,清澈的褐色瞳仁和老迈的外观看上去不太协调,只听那人问:“……是你吗,我的朋友?”
怀特尚未开口,杰罗姆抢先道:“认得我吗?或者说,你是谁?”
虚弱地瞑目喘息一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