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幸存就是一切。陌生环境、近距离胶着、危机四伏的巷战……这些你都经历过,不过现在面对的形势更要严峻许多。”他压低声音道,“加上你我,实战经验丰富的指挥员统共才五六名,每个独立单位要接收两个‘学员’,协会正式在编的攻击手相当紧缺。首都是座大城,况且地形多变敌暗我明,对方以逸待劳,设好陷阱等你入彀,好手也经不住周密的暗算。听我的,别轻信任何人,执行任务戴面罩,平常得小心隐瞒身份。昨天还跟老婆翻云覆雨,今天她就成了哭鼻子的俏寡妇,连丈夫怎么死的都搞不懂……不想出这档事,对可疑人物就得下死手!老规矩,先击毙后问话!要不留读心者干嘛?来见见你的人,熟悉几天再开工不迟……”
弗格森的肺腑之言还在耳边回响,森特先生原本心寒不已,对方提供的阴暗前景实在骇人……等见过自己的下属,却有了说不出的滋味;再执行两小时“磨合任务”、被分到湖区外沿看守下水道开口、他已然确定这番话纯属放屁,是拿来吓唬新手的恶毒噱头。
暂停摆弄影子,杰罗姆回头扫扫自己的组员:两名主攻法师交谈甚欢——瘦高个的宠物是只金丝雀,正绕着主人脑袋乱飞,有点驼背那人年纪轻轻,脚边追着条小狼狗,闲谈中两次笑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