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潜伏的消息。”
“你是说,中间没回过家、有人直接把队伍重新整编?”杰罗姆听得心中疑惑。照他的说法,协会暂时蛰伏,一线人手却各有去处,溃退的性质立刻大不一样,很有些预谋分赃的意味。
“鬼知道!当时我只觉恶魔来势汹汹,地面上时日无多,就每天喝点酒,跟着营房搬迁过两次。原本可以到城里住宿,他们给我找了个图书管理员的活儿,因为提不起精神,马上便回绝了。个多月以前,”手指深**乱发中,塞洛普无声苦笑起来,“我坐在营房外头晒太阳,最多算半醉吧,正好瞧见了玛拉。穿着件不合适的皮坎肩,瘦瘦的像一阵风就能刮倒,样子乖巧又可怜……唉!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比自己还无助的人,忍不住就喊出声来。谁能想到呢?”
“标准的重逢,有什么可抱怨?”
“完全没有!我们可真他妈如鱼得水!”苏·塞洛普失控地狂笑起来,“问题是,她看我看得太紧,白天黑夜跟在后头,这谁受得了!等我听见别人的议论,总算明白过来,她是怕我知道自己的事……你想想,人和人在一块,连起码的隐私都没有,念头一动对方立马明白,这种日子还不如去死!为将来着想,我对她好言相劝,结果……结果这女人翻脸比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