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姐姐你们那的风俗也挺怪,这个节一年有几次?”
莎乐美一本正经想想说:“不一定啊。在我们那作女孩太辛苦,家务干不完,一年到头也没个假期。只要当家的夜不归宿,家里女孩马上可以玩到天亮,也算平衡一下心情。”伸手捏捏小姑娘的鼻子,“明天还有‘起床很晚不做家务节’,赖床也不用罚站,多好的事!”
森特先生忽然感到有点头晕,不管别人怎么着,今晚上他算过了一回“言而无信当场被捉节”。看样子,天亮主动洗洗碗碟、争取赎罪机会,对他已是最好结果。“过节期间罚站不吉利,这话有道理。你们接着玩、接着玩。我到客厅小坐一会儿,呵呵。”
屋里人突然都没了响声,不约而同转过脸死盯着他。
杰罗姆脑子卡壳,搞不懂什么意思,兼且心中有鬼、被直勾勾的瞪视看得额头见汗。乌鸦弯腰啄他两下,嘎嘎叫着飞走了,几秒钟过去,维维安最先忍不住笑,缩进毯子里闷声道:“果然没错……不说话才最恐怖!咱们别说话了,互相看就好……嘻嘻!”
听着屋里的笑声,杰罗姆颓然到客厅躺下,只觉得浑身乏力。第一天工作就这么倒霉,往后的日子指不定成什么样。手里把玩新得来的铜徽,电气石的光泽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