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望着她,“没错。我就是那个跟你们‘绝缘’的‘铁脑壳’,有什么感想,说出来听听。”
玛拉定定地盯着他看,忍不住做个试探:类似一缕微风拂过前额,接着被毫无悬念地弹开了。马上挪开目光,她若无其事地继续观察窗外,不准备再多开口。“转过脸来冲着我,现在。”杰罗姆冷然道。
对方嘴唇附近的皮肤紧绷起来,脖颈僵硬,勉力抗拒几秒,还是拗不过执行命令的本能。杰罗姆俯看她半晌,低声道:“工作时间,请跟你同事保持距离。没下直接命令,说明还拿你当人看,而不是一件设备。就算读心者不习惯尊重别人,至少试着尊重下自己。懂了?”
玛拉很快点头,完全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过眼睛里的戒备像竖起一道防波堤,三言两语说了也白搭。森特先生不再废话,上楼拿冷水敷面,吞两粒薄荷辛香片,穿戴整齐后出门到其他望哨兜一圈。
昨天雨水过剩,今天反而艳阳高照,距离夏至没剩几天,九、十点钟地面光线已相当刺眼。杰罗姆还在为打发妻子住酒店耿耿于怀,虽然很想对她和盘托出,可深心里隐隐觉得、这些事最好只字不提,坦白产生的后果自己可能消受不起……再深入思索,就快触及一道危险的界线,杰罗姆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