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手头的工作,一边瞧着花开花落,冬去夏来,谁都看不出你正走神呢。关键在于,”把长发换换肩,水妖精转过脸凝视他,“生活的桎梏无可避免,脑袋里的念头却自由得很,除非给自己设了死结,一粒种子占不了多大地方。”
两眼直直出一会神,杰罗姆心想,口腔异物会刺激唾液分泌,“丰润多汁的樱桃”形容可爱双唇也挺恰当,教她这手的八成是个变态……无聊念头起伏一阵,森特先生对自身低下的审美情趣没啥自卑感,颇为好奇地打量着对方,“你现在还留着一粒樱桃核?”
她指指左边脸颊,“你猜呢?”
忽然有了强烈的倾诉欲望,杰罗姆将困扰自己的难题向对方简单描述一遍。耳边回响着自己的声音,狄米崔的故事变得离奇又陌生,剔除那些无法启齿的血色往事,跟周三上演的《孤儿寻亲记》相去不远。水妖精怀疑地问这问那,最后摇头道:“这是我听过最戏剧化的情形,咳咳,你确定不是骗我玩?……这样啊,”她思索片刻,“教我培养果核的那位女士研究概率多年,算命也极其精准。虽然轻易不接待外人,可这么凑巧的际遇称得上小概率事件,应该有机会向她请教……如果你乱说一气我是无所谓啦,在她面前撒谎的人会倒霉十个月。要是收到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