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食腐者生存的空间,管子里流淌的不再是清水,随处可见回形针排布的庞大滤网和蒸馏装置,每深进一步,周围污物发酵的恶臭便愈发强烈。
杰罗姆隐隐觉察到“细语戒指”的微弱反应,拉网排查定不会遗漏任何岔道,他现在需要证据支持哪怕最不幸的判断,若真捡到断臂残肢、继续深入就成了高风险行为。五分钟不到,讯号在公共浴池大小的污水盆附近中止,没时间顾及自身的洁癖,塞洛普找根长铁耙打捞半天,结果一无所获。假设戒指并非套在尸体手指上,而是取下后被丢进了发酵池,这么找法纯属大海捞针。
不得已放弃这条线索,两人顺着逐渐狭窄的过道多行几步,头顶盘旋的金丝雀忽然醉酒般斜斜下坠,接着失控的跌落地面。
“搞什么呀!”照明的“光亮术”把四周映得鬼影憧憧,塞洛普捧起僵直的宠物,贴近面颊试试心跳,“难道说……”
甲烷。森特先生脑子里某根神经直接导出结论。最坏情况下,他抬头瞧瞧巷道顶,金丝雀嗅到堆积污物产生的沼气,人类却一无所觉,等发现异常已经晚了——这不失为联络中断的一种可行解释。
“把‘冰锥术’法杖给我,你返回出口附近待命。二十分钟不见出来,直接向街上巡逻